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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东方姐邀请，从台湾回来后没几天就收拾东西出发去法国斯特拉斯堡参加她赞助学校做的展览，老高策划的关于林风眠相关的展览，反正也是做业绩的，ok展览没什么好说的。总之，11.30号上海飞巴黎，12.1号到巴黎，然后火车东站转火车去斯特拉斯堡。这天斯特拉斯堡下雪，其实有点排斥和学校的人有瓜葛，但还是不可避免的遇到了。以前很熟悉的一些人。酒店办理入住后走去莱茵宫，就是他们（高、管、牟等位老师）展览的地方，打了个照面，因为晚上东方的公司老总请聚餐，所以一定是要遇到的，先打了招呼，便和东方的侄女森森出去遛弯，先去了斯特拉斯堡大教堂。号称中世纪哥特式教堂的代表之作，最重要的历史建筑之一。教堂是用孚日山的粉红色砂岩石料建筑的，但也因为年代久远所以看上去是红中泛黄，当然也因为是傍晚过去的也看不太清楚真正的色系。教堂里最最有名的是天文钟（建于1838年，每隔15分钟有儿童、青年、壮年及老年代表人生4个阶段的机械人出现，但每一整点有死神提着板斧出来报时，至今准确无误），以前就听说过，没想到就是在这个教堂，惊喜的跑去看，等了半小时，只有鸣钟，就没见机械人有转动，太扯，还不死心的出去后又跑回来看，动也没动。。和森森逛了全球最大的斯特拉斯堡圣诞集市，彻底感受了下欧洲人过圣诞的氛围
，也算此行的大收获。小城每条街巷都被彩灯和圣诞树装点，相比之下国内过圣诞就像个笑话，还是好好过自己的春节吧。
晚上的聚餐，体会人情淡薄以及逢场作戏。不愿多写，总之不再想和国美有瓜葛。

12.2上午展览开幕，无非跟着观展部队走来走去，无比无聊，好在有界仁老师一起，他被邀来做演讲嘉宾，12.1到斯堡，12.2下午讲十分钟的大事记，12.4飞回台湾，我嘲笑他这是打包去打包回啊。他说算是还老高之前参加他个展开幕研讨会的人情。晚上和晓彦姐讨论起来这场每个嘉宾十分钟的演讲表演，觉得做作且虐待老人，找了那么多嫁衣都是在为高自己做业绩，晓彦姐也说她做不到这么用人。
这天很伤心的是森老的态度，不知怎么说，大概真的不是一种人，薄情、觉得有用才同你热情交往，这点和高很像，怪不得惺惺相惜。我永远无法成为那种人。
12.3 因为下午要火车去巴黎，有一白天的时间和东方姐请的嘉宾们逛斯堡，无非又是把斯特拉斯堡大教堂和圣诞集市逛了一遍。吃了两天的日餐，果然和年龄较长的女性出门，就是要一直喝热汤。
晚上入住巴黎二十区的一家民宿，六个人住一起像是女生宿舍，这间民宿在爱彼迎上订的，没有标注是一楼和地下室，来到才觉得傻眼，又不能退只能将就了，上下三间卧室，东方和舒怀年纪大的睡一楼，剩下四个睡楼下，我同另两个女生不熟，她们又刚好是北大的同门，所以我和森森一屋。准备明天的巴黎行。

巴黎：
12.4 拉雪兹公墓-卢浮宫-东馆吃火锅
算是到巴黎的第一天，因为住在二十区，周边最近的景点就是著名的拉雪兹公墓，东方姐说今天大家路线差不多不如一起行动，我六点就醒了，因为另几个女生赖床、化妆、洗头发等等原因，等到十点多才出门。一向不喜欢多人集体行动，因为最讨厌等来等去然后还要迁就这个那个，出门旅行就是为了让自己舒心，何必给自己添堵。憋住气告诉自己就这么一天和她们一起行动。森森自告奋勇之后和我一道刷美术馆和博物馆。第一次到一个城市，而且时间又少，很难不走游客路线，所以我并不排斥从蚂蜂窝和携程上搜寻景点，除去听闻已久的一些馆和标志性建筑物，还可以稍微了解下背景。在等的不耐烦的间隙我还是默默的心里排了下后面几天的行程。虽然抱怨不好，但也明确我真是不适合参加多人的旅行。
出门买了两束花，去拉雪兹公墓（维基百科上这么介绍：是法国巴黎市区内最大的墓地，面积超过43万平方米。拉雪兹神父公墓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墓地之一，位于巴黎第20区。在这里被葬的、在过去200年中为法国做出贡献的名人墓每年吸引数十万来访者。它也是五场大战争的纪念地。）出发前有查讯葬在此地的名人有巴尔扎克，玛丽亚·卡拉丝，肖邦，比才，吉姆·莫里森，毕沙罗，王尔德等等等。。。因为之前看过一个讲卡拉丝的帖子，听了几段她唱的歌剧所以决定去看下她的墓，然而和森森找了一上午都没找到，尽管墓地进门的地图上已经标注了这些名人墓，但要找到真的是不太容易，墓地变旅游景点其实也很值得探究。还是看到了几个墓碑上的字被划掉，甚至有几个被撬开，应该不是盗墓的行径，忍不住猜测这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导致死后还被人挖了墓地。
中午在墓地门口的一家咖啡厅午餐，要说的是欧洲的餐点比国内要晚一至两个小时，能在12点找到家可以吃午餐的地方实属不易，这餐结束后的三天，再也没有吃到过比这顿更便宜且好吃的法餐了。。
饭后去办了交通通卡和博物馆通卡，去了卢浮宫，进入卢浮宫基本就分开了，森森和在伦敦读博士的小依和我一道按着馆内地图开始挨个刷展厅，走断了脚，大概花了四个小时，到下午六点快闭馆时才出来。两个90后的小姑娘也被窝走残了。因为展厅过多，只能分重点看，觉得不是很感兴趣的就走马观花扫了一眼。我喜欢看所有的古代遗产，古希腊的、古罗马的、古埃及的。。不论是文字还是雕刻形象真实生活用品都显得质朴但包含的信息量巨大，还有伊斯兰、远东、中东地区的出土文物，展示的是另外的一种生活方式。不喜欢看中世纪记忆之后的宫廷艺术和附带的艺术流派，大多华而不实、过度浮夸或都是为了教堂、宫廷和贵族的活儿。
晚上因为另外同行的一个女博士和来找她的学弟提议一起去吃火锅，总之我很不爽这个女博士，尽管也是东方姐请来的嘉宾，终于在六号我就忍不住骂了她。当然这是后话，后面再写。
晚饭在中国街的东馆吃了火锅，202欧，东方请客，我觉得这个提议就是在宰东方姐，因为她们留学在外想吃火锅就拉着一个从中国来的人请他们吃火锅，而且还巨贵，打心里瞧不起这种贪人便宜的人，虽然东方觉得没什么，请她来参加开幕也是为了还当年她去北大时这女博士借她宿舍的人情。
晚饭回去我和森森就早洗洗睡了，表明了明天各自行动，她们在楼上聊天，我们下楼先睡。

12.5 奥赛-花神咖啡馆-古监狱-圣母院-莎士比亚书店-协和广场-米其林一星餐厅Benoit Paris
早起，森森和我走到住所的路口吃早餐，学着当地人坐在沿路边的玻璃房里，烤着浴霸喝咖啡吃面包，其实不便宜，我俩花了和昨天中午一样的价钱吃了顿巨难吃的面包煎蛋咖啡。算了下这么三样东西每人将近一百元人民币。出门前东方姐给了我些欧元，说把森森的开销放我这。
早餐结束第一站去巴黎的近代艺术博物馆奥塞，这里主要收藏从1848年到1914年间的绘画、雕塑、家具和摄影作品。展厅是从奥赛车站改的，展品以印象派的居多，基本上这次巴黎行可以把上大学时画册上看到的那些作品和临摹过的印象派都看一个遍。。展馆不足是内部摆设混乱介绍也不明确，当然也是因为东西太多吧，所以胡乱丢在一堆，按照时间顺序分布展厅。倒是五楼看了一个德加的个人回顾展，展陈非常好，虽然作品不多但介绍详尽、展陈清晰，连设计都做的很有品味。
前一天到巴黎时就和我们大学时一起打篮球相识的老四约了今天中午见面，四带我去了花神咖啡馆，传说中的世界十大咖啡馆第一名，是海明威和其同代作家，思想家，艺术家，特别是电影家的另外一个办公室，也是萨特、加缪提出"存在主义"的启蒙地。在1994年，花神咖啡馆开始创立它自己的文学奖项 －花神文学大奖来激励当代法国文学的新秀们。除了现金奖励，获奖者还可以在这里免费享用一年的白葡萄酒 Pouilly-Fume。当然，像我们这种游客心态去到无非就是拍照打卡，证明来过，这种地方其实适合坐着一下午看看书看看路人和法国人的日常，然而花了五十几欧我们坐了没有半小时就赶着去下一个景点了。（回来查了一下，还有一部同名的加拿大电影，花神咖啡馆 Café de flore，竟然是让-马克·瓦雷拍的，闲了要看一看。）
赶着去后面的景点，因为巴黎就计划待四天，所以要看完所有景点其实真的很赶，巴黎古监狱完全是因为挨着巴黎圣母院，反正总要路过还是进去看一眼，最著名的当属关押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地方，现在改成了供奉她的礼拜堂。这位早死的王后也是革命的牺牲者，被后人塑造成极其奢侈荒淫的凡尔赛玫瑰。那个著名的段子，“大臣告知玛丽：及天下慌乱，百姓无面包而饿死。玛丽曰：何不食蛋糕？”就是指她，但其实历史上玛丽王后没有说过这句话，是后人将愤慨宣泄在这位热衷于打扮的王后身上。自古总是这样，好似所有的过错都是一个女人导致的。而事实的真相是，她对当时的法国国王毫无作用力，因为路易国王在小时候长年受反奥的情绪教育，其身边重要的几位部长及官员都是反奥的重要人物，所以玛丽王后实则受到排挤，对于法国的政治政策没有任何发言的权利，也只能专注在打扮自己上。
第一次知道巴黎圣母院还是在大一外国文学课上，在美院时期我少有的几节没翘的文化课，老师用两个小时放了一张碟片，是歌剧巴黎圣母院，因为故事我特别注意了这个建筑，并在后来是不是从网上扒出来听一听，当时想我一定要去钟楼看一看。我和森森赶到时已经是下午四点，打听一圈才知道钟楼已经关闭，要上钟楼也是需要提前预约，我们用蹩脚的英文和同样蹩脚英文的法国钟楼看门人对话五分钟，才搞明白怎么下一个app并于第二天上午九点预约，十点才可以爬楼。知道明早反正要再来，便草草拍了两张照片去下一站文青打卡胜地莎士比亚书店，经森森提醒才想起这是电影《午夜巴黎》的取景地，只是我实在没什么好的记忆力，进去发觉垮掉一代的那几个人照片到处都是，并没觉得特别浪漫哈哈。
因为傍晚六点半约了和东方姐集合，她的一个法国当地朋友要带我们去吃米其林一星的餐厅，所以我和森森闪去了协和广场瞄了一眼就赶紧去餐厅。法国大革命期间，协和广场上的路易十五雕像被推倒，广场也改名革命广场，因为来时五点，天已经暗下去，其实看不到什么历史沧桑，也看不清广场中心摆放的埃及方尖碑，上头装饰著象形文字赞扬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的统治也是在提前做功课时查到的，真到了跟前什么也看不到，还不如网上查的图片来的清晰。突然觉得旅行到一地，来看一些具名的建筑或雕塑，其实不是看它的具体模样，而是体会空间感，它和你的关系，它和周边环境的关系。就像是听演唱会现场总不如听cd音质好，但重要的是在现场感受。。还一个印象，就是觉得广场旁的摩天轮旋转彩灯很耀眼。
没来得及好好感慨和体验空间感，就赶着去晚饭，因为预约了时间特地被提醒千万不能迟到。到了号称米其林一星的餐厅Benoit Paris，八个人吃了五百欧多，我只记得那道鹅肝好吃，其他都忘记了。。。
然后晚上回去已经11点了，同住的那位女博士依然坚持要约朋友去住处喝酒聊天，我说你们可以在路口的酒吧坐坐，毕竟太晚了，我们也要睡了，女博士大概在国外呆久了听不太懂中国话，或者没能get到我语气背后的愤怒，坚持把朋友约在了家中，我心想算了你们小点声我带着耳塞将就了，毕竟也同为东方姐的客人，我也不好发作。但实在是没忍住，在十二点半我洗刷完毕躺下、戴着耳塞依然听到楼上巨大的音乐声和讲话声时就爆发了，破口大喊“我说楼上的你还有没有公德心也不看看几点了，不让人睡了哈”其实我想说的是“你还有没有点b数”。但觉得要文明用语，硬是忍住了怒气，心理却也早已上演了一幕轮着凳子砸她头的戏码。。喊了两句果然世界都清净了，这人原定第二天一早要离开巴黎，所以就想着自己见见朋友，我可以理解，但我不能理解的明知道合住的人要早睡早起还如此过分。真不像是山东人做派，用我们老家的话叫做“不讲究”。

12.6 巴黎圣母院登顶-蓬皮杜-巴黎歌剧院-橘园-蓬皮杜-埃菲尔铁塔
照目前我这龟速，大概这篇游记写完要下个月吧。而且还有台湾行的没写完。好焦虑。竟然陷入了游记流水账的记录焦虑中。。唯一欣慰的是，现在住的地方真是好，没有任何交通工具，连滴滴快车都叫不到，外卖都不送，你还敢相信嘛，这年头还有外卖送不到的地方。。有种被砍掉腿蹲监狱的感觉，但也刚好给我提供了大把时间好好梳理下手上的事情。。先去忙一会，等下回来写12.6的这天···

巴黎圣母院的登顶也就是看到了塞纳河和巴黎城全貌，没觉得怎样，反而是蓬皮杜的馆藏让我看到了很完整的当代艺术论述，尽管那是西方眼中的论述，但在这点上我觉得根本不需要去争了，本来中国国内的当代艺术就是舶来品，而且也才30年不到的时间，每次看到那种反论述都觉得可笑。
蓬皮杜艺术中心是1977年伦佐·皮亚诺（Renzo Piano）与理查德·罗杰斯（Richard Rogers）合作设计的。属于国立但同时也受很多个人藏家资助，收藏继承创建于1818年的卢森堡博物馆（musée du Luxembourg）的众多藏品，同时也收藏法国政府购买的在世法国艺术家的作品。之后为了梳理馆藏展又在全世界范围内购入很多艺术家作品，讲真，活着的当代艺术家都以进这个馆藏为荣，不论嘴上说的有多么反西方论述，内心还是期望被他们认可。这就是典型的说一套做一套的虚伪。
馆内的20世纪与21世纪艺术史的杰出作品与奠基运动这个展览值得看几个小时，从现代主义大师开始一直介绍到现在此刻最知名的当代艺术家。我和东方姐说，美术馆馆藏展就要做到这样才行。不求作品多，但要清晰，展陈有高潮有节奏有起伏，不是乱摆一通，所以好的策展人其实并不多。
巴黎歌剧院，必须要说，真是一次让人见识到法兰西共和国新巴洛克风格的顶峰，浮夸到想吐。。。就是满眼金灿灿，进去参观半小时，出来缓了一下午，都没法把这种图像攻击给消化掉。
从巴黎歌剧院公交到橘园，大概所有人都去挤地铁了，导致公交上都没什么人，我比较喜欢乘坐公交，可以看到这个城市不同成熟的社区的样子，以及各异的当地人。
橘园之所以能存那么久，也就是因为莫奈那几张大的睡莲吧，我习惯在美术馆和博物馆买纪念品，从不去逛商场和商店，所以美术馆纪念品店逛了一圈，就买了一张莫奈睡莲彩卡明信片，竟然也要8欧，三分之一a3纸的大小，带回来后到现在还不知道要放哪怎么用，后悔莫及。。主要原因是印象派作品其实不太经看，就是比较简单吧，说白了。只是画光影，第一眼看上去很缤纷很灿烂很写实，但背后没有太多思考和想法。。。不过，我也听过一种说法是，判断一个人牛不牛就看他能养活多少人，多少人靠他吃饭，比如这个橘园美术馆，能撑下来全靠莫奈这几张画，每年数不清的游客来睡莲前摆拍自拍，所以，还是要承认莫奈的牛逼之处。
中午看蓬皮杜，是我计划失误，因为蓬皮杜是开到晚上九点，而其他景点剧院什么的都是六点关门，所以中午看蓬皮杜看了两个多小时才想起这事，赶紧跑去歌剧院，想说晚上六点之后再回来蓬皮杜。又待了一个多小时才算看完整个美术馆。出来八点多，同行的森森说想去看埃菲尔铁塔等塔，想想白天看了全程，不妨夜晚去看下全城夜景，埃菲尔铁塔晚上肯定是比白天要好看的。只是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快九点，很冷，没什么人排队，只买了到二层的票，没有勇气到塔顶，那实在是太高了，估计都没勇气看外面。在埃菲尔铁塔上遇见很多不同的游客，基本都是两两一对，排队等电梯时不禁猜测他们的关系，实在太有趣，靠着衣着外表和相处时的小动作，可以写好几个故事。。直到见到一对有六七十岁的嬉皮士，装扮还是六七十年代标准嬉皮士的样子，像是从电影中走出来的一样，和我看过的荧幕上的嬉皮士一摸一样，甚至他和她的眼睛更明亮。我无法猜测他们的故事，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依然住在房车上，老奶奶头上的帽子还围着一圈会发光的彩灯，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亮了几十年？还是需要经常换。。。
在十一点之前下塔往住的地方赶，据说地铁时十二点关，所以一路小跑还打了个的士，才到最近的地铁站，到住处已经十二点多。。

12.7 圣心大教堂-爱墙-集美美术馆-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晚上paris bastille看歌剧

米兰：
12.8巴黎飞米兰 ：晚上到浩哥朋友雪薇的公寓
晚饭到 Prime餐厅
12.9米兰大教堂-拱廊-买剧票-浩哥画廊-达芬奇设计的运河、餐厅聚餐请浩哥朋友
12.10轮胎美术馆（take me群展、基弗个展、卢齐欧·封塔纳Lucio Fontana个展-prada基金会美术馆（OMA建筑事务所设计）-斯卡拉大剧院看歌剧（Andrea Chénier：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17076622/#page=2）-浩哥工作室火锅聚餐
最可怕的是花了三百多欧听的歌剧，回来在b站上发现了同场次的视频版本。。。。泪。
Andrea Chénier：For the 50th Anniversary of the death of Victor de Sabata
Teatro alla Scala Chorus, Ballet Company and Orchestra
New Teatro alla Scala Production
Running Time: 2 hours 35 minutes intermission included
Conductor Riccardo Chailly
Staging Mario Martone
Sets Margherita Palli
Costumes Ursula Patzak
Lights Pasquale Mari
Choreographer Daniela Schiavone
CAST
Andrea Chénier Yusif Eyvazov
Maddalena di Coigny Anna Netrebko

都灵
12.11火车中午到都灵Torino Porta Susa火车站-国立电影博物馆-都灵之马广场-尼采纪念碑-都灵大学、都灵美院-回米兰

佛罗伦萨
12.12上午米兰中央车站坐火车到佛罗伦萨-共和广场-老桥Ponte Vecchio-乌菲兹美术馆 Piazzale degli Uffizi-领主广场-佣兵凉廊-美第奇·里卡迪宫-队长面馆（超好吃的中餐馆）
12.13 乔托钟楼-百花大教堂-洗礼堂-大教堂博物馆-学院美术馆（大卫）-米开朗琪罗广场-Firenze S.M.N.火车去罗马Roma Termini火车站

梵蒂冈&罗马
12.14
梵蒂冈博物馆-圣彼得大教堂-圣彼得广场-圣天使城堡、圣天使桥-纳沃纳广场（四河喷泉、摩尔人喷泉）-圣依搦斯蒙难堂 Via di Santa Maria dell'Anima-圣王路易堂 Piazza di S. Luigi de' Francesi（卡拉瓦乔原作，未看到）-万神庙-许愿池 特雷维喷泉 Piazza di Trevi-西班牙广场（贝尼尼破船喷泉）
12.15
斗兽场-古希腊咖啡馆-西班牙广场-雪莱故居-国立二十一世纪艺术博物馆（扎哈建筑）-威尼斯广场-图拉真纪念柱

12.16飞巴黎 回上海